她把另外一只手伸过来,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说:“我表姐说的还真没错,你这人啥都好,就是爱睁眼说瞎话。
我把画拿了下来,露出一个小洞,嫂子房间呻吟声立马传了过来,我狠咽了口唾沫,睁大了眼凑了上去,让我看到了无比香艳刺激的画面。
可惜,事实证明我是白费力气的,强烈的欲望像毒瘾一样折磨着我,只不过三天,我就寻着借口又回到了屋后的那个小窗,继续做着我那不应该做的事情。
你没病吧?再说,这样的好事也轮不到我啊?”我觉得他说得有点夸张,所以就带着不太信任的语气问他。
“哦,是那个呀!”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,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何之意,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,“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,听得南岸林中婴孩哭啼之声,待到了林内,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,因身负重伤,加上产后血崩,母体已经无救,只得从其遗托,尽心扶养梦芸长大。
“处女”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男人的脑海里,他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儿